张子欣说道：

“但他们三个都来金斗村，就不那么好解释了。”

顾亦然点点头，表情认真：

“你做过细致的调查吗？你的朋友，跟方大业，马海强认不认识？彼此之间有没有联系？”

“这事还在调查当中，明天差不多能有结果。”

沉思了几秒，顾亦然说道：

“如果有时间，我认为应该跑一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