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捧诏官进——” 赞礼官此刻的嗓子已经有些嘶哑了,但是他没有停下,而是继续扯着嗓子喊道,好在仪式也快进入尾声了。 1旁早已等候已久的申时行,也缓缓出列,将手中的笏板插在腰间,而后双手平举,挺直着胸,朝向御座方向。 万历微微眯着眼看向了申时行,前几日左顺门的朝议1事,让万历对于这位老者有些失望,明哲保身是常理,他能理解,但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