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——” 万历帝再次陷入了沉默,他那肥大的身躯缓缓坐下,坐在锦墩上,手指则是在不自觉地敲动着,很显然,这1点还不足以让万历做出决定来。 因此朱翊镠准备再来个暴击,“皇兄,刚刚去世的江陵公,他似乎觉得对于这些个建虏要怀柔,不可轻启战端。” 朱翊镠这话并没有错,张居正在隆庆后期以及万历的最初十年,所奉行的战略都是外示羁縻,内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