碾磨着唇瓣低声哄她，“别咬自己，咬我。”

窗外树影晃动，屋顶彩带飘起又落下。

这一夜，丛嘉怡只觉得自己像是江上的孤舟，顺着水流飘飘荡荡又起起伏伏。

她记不得自己落了多少泪，哭了多少次，只记得这一晚上池鹤年是个大骗子，不停地说着，最后一次，保证最后一次。

翌日起床时，她浑身都酸疼的不行，胳膊疼，大腿也疼，腰也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