牢的残垣断壁染得一片通红,上面残留着战斗洒下的热血,此时已冰凉。 一面残墙下,父女二人面对面站着,商仁轻轻伸出手,拍了拍女儿衣服上的灰尘,面上露出虚弱的微笑:“丫头,你受委屈了。” “女儿挺好。”商夏回了一句。 一时间,丞相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。 自从这个女儿身患恶疾,清醒过来,性情大变,便再也不是他这个父亲有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