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时,烧已经退了。 希瓦纳斯的手臂垫在唐念的脑袋下,当了一整晚的人肉靠枕,高挑修长的身体以并不舒适的姿势屈膝半蹲在床旁。 维持着同一个姿势一整晚,想也应该挺难受的。 “好多了。”希瓦纳斯感受着她的体温,问,“还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 错身避开他的手,唐念坐起身,“嗯,没事了。” 翠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