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沾了墨的毛笔尖。 唐念脑海里关于神殿的记忆在消退。 好像曝光过度的胶片一样,连那囚困于高台上的天使长什么模样,都要忘记了。 “画工真好。”医生也凑过来,“我第一次看到半黑半白的翅膀,还是六翼。” “六翼怎么了?”唐念问。 “这你都不知道?!”医生认真科普,“大多数天使,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