捏着帕子的手一顿,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将水珠儿抹干,花月勾唇轻笑: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他如今是什么身份,自然是该忙的,没那么容易回来。” 苏妙点头,也不疑有他,洗完手又喝了两盏茶吃了些点心,看她终于有些困意了,才起身告辞。 托苏妙的福,花月睡了个好觉,梦里没有水也没有火,只有皎洁的月亮挂在墙头。 第二日醒来,屋子里依旧只有她一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