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“这就要走了?”柳成和惊奇,“不是说要来与三爷商量事,还要去一趟栖凤楼么?” “改日吧。”温故知将这两人抓过来,按着他们的后脑勺朝上头颔首,“告辞。” 行完礼,飞也似地跑了个没影。 吵吵嚷嚷的东院又恢复了从前的宁静。 李景允坐了好一会儿,烦躁地甩了甩衣摆。 就是个丫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