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俏颊爬到了耳根,她不敢回头,脑袋埋在安江腿上,讷讷道:“那个,安江,一点儿都不疼,不用按了。” “怎么会不痛,刚刚下手太重,怕是都打肿了。”安江感受着那哪怕是隔着浴袍也能清晰感知到的细润和娇弹,咽了口唾沫,声音低沉道:“这样隔着衣服,不好活筋通络,我伸进去你揉揉。” 说着话,安江的手便要沿着秦盼儿的浴袍衣摆探入。 秦盼儿吓得慌忙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