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而喻。 周阖之低头,手掌抚上她的脸颊,滚烫的掌心摩挲她细腻的肌肤,温声细语说:“禾禾,我知道你现在恨我,但不能不理我。” “学长,你说话也太好笑了,什么是我可以恨你,但是不能不理你?你都知道我恨你了,肯定避之不及,为什么还不能不理你?” 赵禾吸了吸鼻子,话到嘴边,又咽了下去。 周阖之不再多说,低头吻上去,他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