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若若的面子？”

墨书砚冷道，“她在墨家，哪来的面子？”

“这个……”

明深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
毕竟是墨家主母发的话，下面的人只有顺从的份儿。

墨书砚自然也明白，只是觉得不爽。

他板着脸，追问，“然后呢？”

明深赶忙汇报，“她们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