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安堂后院的厢房里,身上披着貂毛大氅的顾五正半躺在床上读着手里的信笺。 屋内四角,火盆烧得正旺,站在床边的顾忠小心的从袖子里掏出雪白的手帕,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。 “少爷,夫人又催您回去了吧?”顾忠笑着问道。 “嗯…”顾五应了一声。 “年关将至,夫人是想让您回去过年了。”还有一个多月便要过年,少爷在外半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