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娄爷,要不要喝酒?我为您倒?”姜小米觉得,再继续仰着头,脖子可能就要断了。 “你今天怎么变得这么听话?”他的声音显得十分低沉沙哑。不过紧握着的手却是松开了,掌心似乎还残留着她皮肤的温度。 姜小米缩回手腕,随便从桌上捞了一瓶酒,也不晓得什么牌子,然后就开始拧瓶盖。 “我觉得妈妈桑说的很有道理,人不能总是逞强,该服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