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的新婚夜,想象变成现实,傅青洲觉得自己要疯了。 她的舌尖走过之处,酥酥麻麻,带着电流。 四肢百骸像有蚂蚁在咬,他的手指蜷起来,难耐地喘了一声。 温穗也好不到哪儿去。 原本她还很认真,像在完成一个任务,用舌尖卷走他腹肌沟壑间的酒液,到后来听他喘息,自己也软成了一滩水。 她停下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