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她肿起来的额头,和脸上擦伤的痕迹,又只剩心疼:“这里我来处理,让司机送你去医院。” 温穗摇摇头:“我没事,你还记得上个月我赢的那个案子吗?这个女人是被告的家属,她在楼下等了报复我。” “这件事我打过招呼了,一定不会就这么算了。”傅青洲说,“我们先去医院。” 温穗看笔录也做了,这边也没什么事了,便任由他牵着手往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