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来保护你,便争着挡在前面,但没有防备他这一脚。”如今说起来,傅青洲还有些生气,“到头来,因为凌渊失去一只手,我双手都在,倒成了罪人。” 凌渊那一脚,用了全部力气,不然不至于在十几天后,还有明显的淤青。 他不想让他死,但带着绝对的私仇,同为男人,傅青洲懂。 也正因为如此,他虽然安全活下来,却总觉得憋屈。 这种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