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渊刚才的确和陈若若在一起,可这个印子,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蹭上的。 他扯了张湿巾,想擦去痕迹,却没有那么容易。 那块印子被洇湿,越擦越花。 温穗在一旁冷眼看着,只觉得这个地方像一块疤痕,也像年少时日记本上被眼泪打湿的小坑。 “看什么?”凌渊丢掉湿巾,沉声问她。 “陈小姐的唇纹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