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到李清瑞面前，笑得十分可爱的道：“这位弟弟你好呀，我是方依依，以后我们的打光就辛苦你了。”

方依依对自己的笑容很自信，嘴角上翘的幅度，露出几颗牙齿，都是算计好的，这是她对着镜子练习过千百遍的完美姿态，是粉丝们最喜欢的样子。

然而李清瑞突然捂着鼻子退后两步：“大姐，你是喷了多少香水，香得都发臭了。”

方依依的笑容裂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