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软语在原地愣了一会儿,她不是医生,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,该怎么办? “啊,我的腿,我的腿是不是保不住了。” “我不治,不治了,我辛苦了好些年,刚刚存够钱装修好,一场水全没了,治好了有什么用。” “呜呜呜,好痛,我要妈妈,我要妈妈。” 温软语跑了进去,她不是医生,但她从小受过太多的伤,普通外伤的上药包扎是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