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近来收到的战报来看。”韩承绪道:“若不是沿江的州县与大量的俘虏要安置整备,想必直接攻到临安也非难事。” “话虽这般说,该做的事总不能略过了。陛下亦说过,南征不怕晚,只怕吞得太快把宋廷的污秽一并吞了。” “道理自然如此,便是整备上一两个月,真正心慌的不是我们,反而是赵氏朝廷。” “刀刃架在脖子上,只能等着它噼下来,哪能不心慌?” 两人都抚须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