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几个人躺在担架上被抬进了驿馆。 已睡下又被惊起的周密匆匆披了衣袍赶到堂上,端着火烛俯身一看。 倒不是因为他怕李瑕,他名盛东南,李瑕不可能敢动他。而是他惜才,担心这些江陵府学的学生。 史俊身子一紧,又行了一礼,道:“臣明白了。” 他隐隐能感觉到,眼前的李瑕似乎与往常有些不同,像是城府更深了一些,让他更难看透。 “能让王应麟归心,江陵之事近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