牢中火光昏暗。 几名狱卒正坐在那嘻嘻哈哈地喝酒闲聊。 “这鄂州城不能真被叛军攻下来吧?” “哪能啊?我听说叛军才一万多人,还没城内守军一半多咧。” “李逆要真有那么能耐,哪会有那许多人从川蜀逃回来。记得吗?前阵子老苟才押了二十多个出去……” “苟头。” “老苟来了?也没沽两壶酒来。” 狱卒们聊着聊着,正见苟善才进来,纷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