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汉阳到鄂州,乘大船顺长江而下,一夜也就到了。 卢富蜷在舱底睡了一觉,直到被人拍醒。 “兀那汉子,走。” 他看到有人站在舱门处招了招手既不知对方是谁,也不知将要去哪,浑浑噩噩就跟了上去。 当了逃兵不过数日光景,在军中打磨出的精神气竟是就在这连番的遭遇中被消磨了许多。 但卢富必定还是有着与普通流民不同的一股劲在,才会得到吕文福的赏识,他隐隐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