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“掌权人”三个字,李瑕才再次仔细打量了走到近前的妇人。 岁月已在她脸上留下了太多的痕迹,风吹、日晒、霜雪,还有干燥的天气和刀枪箭戟。 她脖颈处还有一道颇深的疤痕,也许是旁人,也许是她自己,曾经将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割了进去。 若在江南,就连一些老男人都拥有比她更细嫩的肌肤。 她不像一个长年养尊处优的妇人,而像是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军。 李瑕都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