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剩下城墙,这一个月间在东北隅搭了座箭楼。 城中到处都是忙着筑城的民壮,正来来回回搬运木石。 李瑕从箭楼下来,迎了李曾伯往里走,进了堂便拿出一件大氅给他披上。 李曾伯只觉鼻子要被冻掉了,嘶着冷气,感慨道:“这天气,风雪如刀啊。” 便是往常开口就谈正事的人,也忍不住先抱怨几句。 “把火盆支起来。” “郡王方才在屋中竟不支火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