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月的骄阳似火,只需在潼关城头站上半日,盔甲就烫得厉害,手一摸便能烫起一个泡来。 到了正午时,从东面攻城的蒙军早早便退下去。 李瑕汗如瀑雨,仰着头咕噜噜直灌了一整个水囊的水,才觉得不至于脱水。 他也烦躁于这没完没了的战事。 算时日,张文静在汉中家中已临盆了,这次他是赶不回去了,而眼下消息还未送来,连是否平安也不知晓。 而他被拖在潼关,对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