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七,年近五旬的人了…… 一件狐裘被披在贾似道背上。 他没回头,叹息一声,不似平时在人前那永远自信的模样。 “阿郎怎起得这般早?”李慧娘执着象牙梳子,为贾似道梳着头。 “睡不着啊。” 贾似道颓然道:“先帝在时,连朝会我也懒得醒来,如今想睡也睡不着,老了。” “阿郎有心事?” “有人说我救不了社稷,却又不说该如何救社稷。到最后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