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将近傍晚,案上的碗碟已被撤下去,李瑕才转回堂上。 元从正已独自坐在那,将上午所商谈的几桩公务都打理好,公文一一标注清楚。 李瑕看了一眼,颇为满意。 “得和仪相助,我轻松不少啊。有太多事一般人做不来,倒未想到能遇上和仪这般高才。” “学生领大帅米?,应该做的。” “好,那这些,这些还有这些,也请和仪代劳。” 元从正接了那些账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