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到一半,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。 贾似道明白,目露愁色,又问道:“御医如何说的?” “他本不敢说,官家眼下虽无大恙,若再这般不肯节制酒色,恐将一日坏过一日……短则三五年,长则七八年。” “官家知晓?” “自是知晓。” “让吴潜老匹夫气的。” 贾似道忧心忡忡,却也知道此事对眼下之局面影响不大,无非是回想起官家近来所为,明白官家为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