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雨了。” 轿子里的季惜惜才恍过神来,喃喃了一句。 她脸色苍白得厉害,眼神中满是恐惧。 但她还是伸手掀开轿帘。 “恩相,下雨了你进来避避么?” 贾似道回过头来。 他有轿子,就停在一边,此时只是下了轿,站在宫城外等待官家的召见。 七月末的雷雨才开始下雨滴便很大,打在贾似道的官帽上,他不以为意,只是眯了眯眼,上下打量了季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