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颤抖不停。 “莘老兄,这是打仗了吗” 杨起莘只是抖,嘴唇嗫嚅着。 陆秀夫倾耳过去,听到他说的似乎是一句诗。 “朱颜渐改功名晚,击筑悲歌一再行” 没有陆游的悲壮,带了太多的恐惧,但杨起莘显然还在极努力地克服。 陆秀夫勉力站起身。 “轰!” 又有什么东西砸在不远处,之后恶臭飘过来。 “烟里有砒霜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