搭在火炉上的水壶看着有年头了,水烧开后咕咕作响,水从破裂的壶盖上溅出。 易士英缓缓扇着烟气,徐徐问道:“非瑜因何敢说‘断言’二字?” 李瑕没有马上回答,反而道:“我辛苦从北地带回来的情报有数十册,记载了二十余年间蒙古国诸事,可惜朝中少有人肯细看。” “非是不肯看。”易士英道:“而是未到我等手中。” 这句话李瑕听得明白,那份情报他交给了丁大全、贾似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