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处的校场上传来士卒们的呼喝声。 贾似道哼着小曲,翘着的二郎腿晃着晃着,靴尖只随着他自己的调子轻轻点着。 他这人爱玩,女人也多,却从不对此上心,平日哼曲也从不哼香艳曲词,这点便与世间文人不同,他不需彰显自己的风流蕴藉,更喜欢哼自己谱的《促织歌》之类。 “大哉天地生群物,羡尔区区志不伦……” “阿郎,药洲先生回来了。”龟鹤莆小声提醒道。 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