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这个庆符县……” 待李瑕离开后,房言楷低声喃喃着重复了一遍,回顾整个对话,这是让他印象最深的一句话。 本以为李瑕少年得志,任了知县,会在他面前摆架子,但这种预想中的难堪并未发生。李瑕自始至终都就事说事的态度。 房言楷遂觉得自己有些小家子气了。 到了傍晚时分,他再次抽空来到符江对岸李西陵家中用饭。 他一直没把家小带来庆符,两年来都是独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