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都城东五十余里。 李瑕大步进入蒲择之军中,放眼看去,只见士兵疲惫不堪,士气低迷到了极点。 再进到大帐,只见蒲择之正坐在地图前推演,显得愈发苍老。 “蒲帅。” “非瑜竟又回来了?”蒲择之抬头看了李瑕一眼,复又低下头去。 李瑕递过朱禩孙的信件,道:“朱安抚说,他会尽快从叙州、泸州带兵来接应蒲帅。” 蒲择之看过信,随手收了,道:“幸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