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夜,杜致欣在庆福楼宴请姜饭,宾主尽欢。 在他看来,这是一种表态,向盐商示意邬家盐铺已得到县衙的支持,警告卢家、尹家别再搞些小手脚,生意场上的事该在生意场上见分晓。 这场小宴,严云云坐陪到一半,自言不胜酒力,提前离开了。 她似乎是故意的。 过去她是妓,陪客人喝酒显然不可能任她想来就来、想走就去。如今不同了,席上没人能强迫她。 她出了庆福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