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那每月二十多贯,他还有各种衣赐、禄粟、职田,老家还有营生。 牟珠却不依,“哼”了一声,道:“大手大脚,但正经交代官人做的事,半点不做。” 江春抚须不语,发着呆。 牟珠又道:“昨夜趁姓刘的莽汉喝醉,妾身可使严婆去打听了,李县尉那婚事乃是私下订的,纳采、纳吉还未办,官人可得捉紧了。” “就让官人开个口,如何有这般难?!” “你这妇人又提此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