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略府。 史樟依旧穿着一身麻衣草履,踱了几步,盯着阎复的眼,问道:“子靖,你要我如何信你?” “二郎。”阎复道:“我与端甫身处险境,我若不假意投降,如何能脱困?” “呵,我不信你,李瑕就信你?” “他亦不太信,说信与不信只看我做的事。” 史樟道:“只看你做的事,我恐你是真心投宋。” “二郎,我并未做过什么。”阎复道:“不过是以言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