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房。 李瑕把那张家俘虏的衣领扯开,露出一个烙印。 洪德义拿着烛火凑过去一看,果然是蒙军灭金后给驱口烙的标记。看这人的烙印浅了,该是有十几年了。 “哈哈,果然没错。” 洪德义笑着,站起身之际,却是突然一把拿下那驱口嘴里的破布。 “你是我脱脱兄弟的驱口?” “哇……哇哇……” “这是个哑巴?” “是,一天到晚哇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