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家宅院中,早早就响起了女人的抱怨声。 “你好歹是个都头,却是多久没给家里钱了?只会伸手管我要。说什么上头没发饷,偏前几日翠儿又看到你在肥楼请那些汉子吃饭,我本是不想说你的,但你老实告诉我,你为什么又找我兄弟借三百贯?是不是在外面养粉头了?!” “有桩公差要用钱,上头得晚几天才能支下来,这才先让内兄周转。” 陆凤台说着,叹息一声,从怀里掏出一张契据,递在他妻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