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潇闭了闭眼睛,感觉拳头都硬了。 怎么几个月不见这人越来越恶心了,是不是吃坏了什么东西?怎么都说胡话了呢? 她往后靠在马车上,只当是遇到个疯子,充耳不闻对方的话,心里默默算着最近这几天铺子里的盈利。 两辆马车缓缓行驶在村路上,吕清河这一路都没有放弃,滔滔不绝的表着情,时不时还冒出两句酸词诗句。 苏潇靠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