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锦宁垂眸,飞快敛去了眸底的光芒。 她之前猜的果然没有错,果然是有人不希望裴云之痊愈啊。 幸好,她还没来得及为他解毒。 否则今日便露馅了。 她面上不显,露出了感激的表情,还有恰到好处的焦急:“有劳薄司监和这位大夫了,王爷现在如何了?什么时候可以痊愈?” 薄今时道:“本司监也是刚到,大夫还